太晚了

    晚上在酒吧发生的事儿,很快传到了沈岩耳朵里,她早有预料。

    看到沈岩拨过来的电话,她懒得接。长岛冰茶的酒劲儿上来,她扎扎实实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醒来,沈岩发来的一条条信息躺在对话框里:问她有没有受伤,酒醒了给他回电话。

    没追究她为什么撒谎,她就该感恩戴德,跟他重归于好么?

    这不是她想要的戏码,她逃他追。

    无聊。

    或者说,她终于认清了一件事:跟沈岩在一起的这几年,无聊的成分过高,甚至是无聊到纯粹。

    她本是Ai喝长岛的人,却每天在喝Paloma,还要骗自己喜欢舒适轻松,除了浪费时间和生命,没有任何意义。

    想明白这点,洗了一个澡,吹g头发,换了一条大红sE的连衣短裙,只淡淡描了眉,就赶去搭地铁了。

    她到达公司很早,神清气爽地打卡后推门而入。

    前台那个nV生还没来,一大捧黑sE的郁金香被外送摆在台面上,花瓣紫sE深得发黑,边缘却如轻盈的羽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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